桑蚕丝的丝织物技术历史发现
在考古发掘方面,除甲骨文中所见桑蚕丝等的象形文字外,还有不少地下发掘的实物。如1953年,在河南安阳大司空村发掘的殷墓里,随葬物沈有蚕形的玉,长3.15厘米,共有7节,保存完整,白色,扁图长条形, 1966年,在山东益都苏埠电殷代大墓里,发现了形象逼肖的玉蚕。另外,在出土的青铜器上也有蚕纹。如传世的青铜器姜贾纹基、伯崇鼎、父癸鼎上的蚕纹,其形状“头圆而眼突出,身体屈曲,作级动状,饰于器的足部,口部和腹部。”。在其他青铜器上也有为铜酸保留下来的丝绢,解放前在安阳所得的青铜器上扰附有“为铜酸保留的丝织物遗痕。”
值得注意的是,1934年至1935年殷墟第一至十一次发掘,在侯家庄西北冈1001号商代大墓中,出土有铜爵、铜权、铜戈,其上而除席纹麻纹外,还有显著的细布迹痕。如在一个铜爵上“外侧及器口外缘之土锈上,似有编织物成纤维之遗痕”在一铜服残片上,“内面绿锈上有布纹”,在一铜戈上“面及刃上布满细布纹锈,”上述我们提到的布纹或细布纹锈,经研究鉴定,实质上就是丝绸之类的遗痕。
解放后,1950年又在河南安阳武官殷代大墓中发现三个铜戈,其面上“皆布绢帛”的痕迹。有的“裹有极细绢纹”,有的“以瑟受秘,裹布纹。”其中有一铜戈把,把长14.5厘米,宽10.2厘米,绿松石镶嵌,兽面纹有绿、篮、红三色铜锈,把上留有多处丝织物痕迹,除平纹绢痕迹由于面积碎小花纹无法辨认外,有两处为平纹地起四枚斜纹花,一处为平纹地起六枚斜纹花。提花绮的经纬密度每平方米约为20 x 30。根,经纬均不加捻,丝的直径为0.25-0.30毫米。这一发现说明商代丝织业中绮纹组织已属常见之物。瑞典著名的丝绸专家维维·希尔凡女士1937年曾在《远东古物博物馆馆刊》发表文章,介绍该馆收藏的殷代附有回纹图案的纹绮印痕的铜械,印痕表明,回纹花绮是四枚对称的斜文起花,平纹织地。一组是无捻单股丝,一组是两股合并的弱捻丝,这种回形花纹绢织物,其技术已达到了所谓绞织的阶段。
总之,从上述考古发招的实物看出,商代不仅有蚕桑丝织和较高水平的织造技术,而且也说明商代从事丝绷生产的劳动者,在长期的生产实践中发现了蚕丝的独特性能,并利用当时已具备的练丝技术,巧妙地设计和织造出各种花色精美的丝织品,三千多年后的今天,这种丝织品仍是高级丝织物品种之一。